La Salle Study Centre Changjiao 在LaSalle长教学英语之感想 - 2006 (廖振思 Janson L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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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我学英语已整整十年了,可以说这十年是学习英语散漫的十年,是意志动摇的十年,同时也是目标彷徨的十年。听起来好象很有沧桑感,但我却深以为这是一件令人汗颜的事,特别是我友听说有人用一年的时间就把英语攻克了之后。为此,我曾不只一次地去揪我的耳朵。不过,令人沮丧的是,揪了耳朵后仍不觉得英语有明显的进步。尽管如此,我却不再揪我的耳朵了。因为我觉得学英语是个系统的工程。英语学不好,并不单是耳朵的错,脑袋、眼睛、嘴唇、音喉、肺和心都一起参与了这场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因此只拿耳朵出气是否该敲一敲我的脑袋了。 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有一首诗我很喜欢:To see the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片天)我觉得以前就是以这种哲学性的眼光来学英语的。事实上我错了,因为我太小题大作了,以致把英语弄得很复杂。David 告诉我学英语英遵循简单化原则。他说得对极了!事实上,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这是一种能力;而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却是一种智慧。在这个意义上说,David 是智慧的。 十年以前,我把英语看成是蒙着轻纱的少女,有着清幽淡雅的美感;十年以后,我以为他已经是个中年妇女了,魅力已残存不多了。现在我意识到原来我对英语的兴趣是呈抛物线型的。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抛物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虽然对英语的兴趣大减,但我没有把它放弃。原因大约是罗素先生(Russell)的一句话,他说世界的参差多态是人获得幸福的根源。我相信他的话。我很喜欢读课外书,想了解一下外国文化,因此学英语是为了能够直接读许多外国原著,能够直接与外国人交流,以致能够了解许多中国以外的有趣的东西。花虽如此,但没有兴趣,没有激情,所以英语就这样半温不沸的样子。 直到这次暑假,到La Salle长教学了二十天英语后,我感觉我重燃了对英语的兴趣,如果说兴趣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话,那么最好尽快开始,最好再来一阵信念的东风,以避免再中途再度熄灭。现在想起来,我觉得La Salle Changjiao的老师Brother David 像传说中的魔法师,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以致把我心中那槁木死灰的英语的形象还原成翩跹、娥娜的古典维纳斯的形象,以致能使我安心做一个Archaeologist, 去重新探索和发现她的美。 Brother David 的讲课令人耳目一新,即在于方法也在于风格上。方法上他遵循简单化、直接化原则;在读法上,他鼓励我们放弃中国特有的音标读法,而要求我们看单词直接发音,做到脱口而出,这种方法石建立在对基本音组非常熟悉的基础上的。经过练习,我渐渐摆脱对音标的依赖,不查字典也能准确的脱口而出。用David 的话说就是见猪打猪,见牛打牛,不能想打牛却打到猪,也不能想打猪却打到牛。其言下之意是在读音的时候要非常正确,并且做到automatically。这种方法很有特色。虽然我不知道在日本、韩国等一些非英语国是否也是这样教的,但我想这大概是David的独创。David的教学风格也是很有特色的。我在学校里上过几个外教的课,普遍的感觉就是外教的课比较风趣、幽默、活泼、生动。当然David讲课的风格也包含了这些优点,不同的是,我常常感觉到他经常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把他的乐观主义哲学贯注到他的讲课中,施使大家在学英语的同时得到积极向上的人生观教育。我信奉的的是存在主义哲学,这种哲学蕴含一定的悲观主义,因此有些观点和意见与David的相左,但大多数是同意并且赞成的。尼采说过,悲剧主义是真理,但人却不能靠此真理而生活。因此我感觉到David是对的。此外我还发现一种东西贯穿着David的整个教学过程,这种东西就叫――激情!我感到佩服的是在他那个年龄段,这种精神状态竟不减少年。所谓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正是这种写照。 还有一位老师――Mr. Wang也给了我很深的印象。他给我的感觉一直是和蔼、随和的人,他的笑容倒使我想起小石子仍进平静的湖面后哈荡漾着的波纹。他给人的感觉是朋友多过老师,只可惜那时我的英语的language output是个问题。要不然,跟他交流定会是很愉快的。 二十天的学习不能说长,但已重燃了对英语的兴趣与激情,于是我又有了征服的渴望。我认为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因为有句谚语好像是这么说的:Where there is a will, there is a way。尽管如此我认为最重要的却是一句:Actions speak louder than words!
廖振思 Janson Lia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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